十年灯

一个菜比宰厨和德普厨
<Justice for Johnny Depp>

【茶茸】黑百合盛开在雨中 02 有轻微的米茸

新队友出现⚠️


第二章 叫乔的男子 part 2


“所以…你就那样喝下去了?”

“呐,我有什么办法。”

“哈哈哈,乔鲁诺,你,你可真是个不择手段的人。”一个头戴黑色冷帽的男人靠在巷子里,和一个比他少矮一些的金发男人谈话。

雨滴在高个男人的黑色皮衣上,发出嗒嗒的声音。

“别动,借个火。”



半个小时前,我与一名叫乔的男子在酒吧“喝了一杯”。


面前的男人个子不高,身材纤细,梳着考究的金色发辫,碧绿的眼睛,五官比普通的高加索人更为轻盈柔和,皮肤呈现出暖色调的白,嘴唇较一般人丰满,呈淡粉色,不像是纯种的日耳曼种族。虽然这个发型过于老成,但我敢断定这小子不超过十八岁,甚至更小,他所佩戴的长款白色手套恰到好处地遮住了年轻人的腕骨,避免露出马脚,从刚才倒酒、饮酒的动作看来,此人左右手一般灵活,像是经常混迹赌场的托儿,披着富家子弟的皮与庄家配合,在人眼皮子底下上演一出狸猫换太子的好戏。


“不错的把戏”。


我坐下来,桌子上还残留着两个杯子交换的水渍,杯口那枚淡淡的口红印还未被拭去,空气中残留着栀子与月桂的香气,像一个已经离场的诱惑。


乔笑笑,指出我所戴的耳机正是他所爱的那款,只是我的那版由于发行更早,在重低音方面保持着老式的作派而更为出色。


我同他聊了几句,他邀请我共赴晚上八点的歌剧,他订购了两张圣卡罗歌剧院视角尚佳的座位,但由于我的缘故,目前无人陪伴。不得不说,这个人在谈吐与教养方面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差,甚至很好。


然后他喋喋不休地谈论着今天晚上出门前在手表佩戴上的差错与这家餐厅的音乐。我静默地打量着年轻人与他那杯见底的冰淇淋冷饮,给他叫了一杯酒精含量很低的鸡尾酒,他讪讪一笑,接了一个恰逢时机的电话,匆匆地穿上那件显眼的白色外套,在两三个礼貌的道歉后离去。


我站起身,把那张带有一点点水渍的票券装进口袋,喝着那杯Bellini,喃喃道,“现在的小鬼,可真是复杂啊。”


一路上,我都在思考乔的意图,显然,他拥有我的挚友,另一个“乔”的遗物—那条绣有黑色百合的手帕,不,我不认为他认识乔,他用“乔”的名字吸引我的注意力,和一个女人演了一出拙劣的戏,但又显得那么淡定自如,这不过是小鬼的阳谋罢了,他认为我会感兴趣,不…他完全确定,也许他知道我一直在调查乔当年的事件,但我真的该去赴约吗…


出于习惯,我经常训练自己的记忆力,这么多年的警探生活让我练就了一种清晰的思考能力,我断定乔是对我有所了解的,一个视角尚佳的位置、75年产的耳机、无人陪伴的约会……


我打着一柄黑色的伞,漫无目的地在街头游荡着,远处教堂的钟声敲响了七次,如帘般的细雨在那不勒斯街头的飘荡着,一阵风吹来岩蔷薇的纯白的香气,再去回味时,又消失了。


七点十五分,我向一家老旧的典当行走去,店主恰好在关卷闸门,他叼着劣质的香烟,语气不善地说,“明天再来吧。”我手里紧紧地攥着那张被雨水打湿的票券,颤抖着问他有没有兴趣听塞西莉亚巴托莉的演唱。



第三章 与乔鲁诺·乔巴纳共事 part1


八点,典当行内,一盏昏暗的蜡烛被点亮。


我看着他,那换了黑色皮衣和墨镜的男人,他老式作派的金发被一个黑色的机车线帽盖得严严实实,显得有点可笑。


“这是唯一的机会了,前辈。”男人似乎不喜欢这身打扮,他摆弄着那顶帽子,一遍用飞快地语速和我交谈,一遍把监控器一一捣毁。老实说,这衣服穿在他身上有些大了,只会让他显得更加单薄。


“乔鲁诺·乔巴纳”我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他愿意协助我解开关于乔死亡的谜题,据他所言,我认为对他来说那是一个已知的真相,只是我得到这个真相的前提是加入黑帮……


“我凭什么相信你。”


事实上,我完全相信乔鲁诺的话,当他告诉我他的真名时我感到一丝游荡在空气中的危险,他纤细的身躯靠在柜台前破破烂烂的真皮座椅上,面庞正对着我,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一束闪电突然挟着惊雷而来,照亮这个年轻的惨白面孔,一瞬间我仿佛看见了乔死去前的模样,那愉快的、温情的记忆倏然化作泡影,只留下十年仍然无法摆脱的悔恨的惊梦。


恍惚间,几声被消音器盖住的微弱枪响出现在耳畔,我后知后觉地去摸腰间的武器,有道身影突然从后门窜出,一个赤裸上半身的男人夸张地大叫道,“喂!乔鲁诺,你在搞什么,快帮我拉一下!”


他半蹲在地上,用一只手拉着一具刚刚毙命的尸体,另一只手拿着一支357型马格南左轮手枪,对准我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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