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灯

一个菜比宰厨和德普厨
<Justice for Johnny Depp>

【茶茸】黑百合盛开在雨中 (又名:雷欧笔记)01

茶哥视角,破案➕黑帮au

第一章 像水一般流逝的


我一直试图解开关于乔的谜题。

乔生前的经历,我了解的很少,我想要知道的一切关于乔的故事,都和他那被手枪打穿的尸体,以及我的青年时光,一同埋葬在夏日的雨中了。

乔和我的故事并非不值得提起,只是那回忆在威士忌与腥咸的海水中已经泡的发白,我们在普洛奇达岛钓鱼的经历,以及一同品味手工卷的烟草的午后,与他只身踏入的组织复杂故事相比,实在是乏善可陈。

乔死后我闲赋在家,凭借对刑侦的熟练和无处抒发的悲痛编造一些令人惊叹的探案故事,由此顺利进入一家以悬疑故事为主的杂志社,干起了文人的行当。

事实上我一直都在调查当年的枪击案,乔的身体被洞穿的那一幕伴随我已有十年,我的心时常回到那个雨夜,随着他的亡魂与血迹在那不勒斯阴暗的小巷徘徊。近年来我患上了肝病,威士忌喝得少了些,于是便在记录档案之余执笔写一份关于乔、关于黑百合事件的笔录。

在我将要离去的前一夜,我才忽然明白,这一切,都绕不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就像一束迟来的光突然降临到将要死去的人身上一样,我感受到难以抑制的生的喜悦、悲痛,和如天竺桂的香气在夏日飘散,而又渴望流连般的惋惜。


第二章 名叫乔的男子 part 1


这一切都要从另一名叫作乔的男子说起。

那些日子我还未从警局离开,仍然住在与乔生前寓所距离不远的海岸旁边的Santa Lucia公寓里。

每天晚上回来前,我会喝一到两瓶白兰地,但酩酊大醉的时候不多。如果赶上心情不错,我也会抽一支卷得细细的Tabacco香烟。一些白色的候鸟总会光顾海岸,发出长长的、此起彼伏的鸣叫,在如雨般的海潮声中如同悠扬的短笛。

那天我像以往一样到Moody Blues酒吧喝酒。由于阴雨天气,店里客人少得可怜,酒保阿尔瓦罗正无所事事地阅读着老板塞在柜台里的报纸。

Moody Blues是一个较为安静的酒吧,一张桌子小到只能坐一人,也有人喝醉酒企图搭讪女人,但是由于空间太过狭小,效果往往不佳,一般来说不会有人公开的调情,除非他真的醉得一塌糊涂。

一个相貌不凡的金发小子坐在我左手边的桌子上,和他的女友讲一些老掉牙的笑话,那男人不知说了什么,突然将自己的耳朵塞进耳洞里,他的女友忍不住捧腹大笑,坐在他腿上对着他的脸颊轻啄,两个人如同聒噪的麻雀惹人厌烦,奏乐的老琼斯十分罕见地弹了一首相得益彰的聒噪曲子。

我假装不在意,我接受生活的平静,也必须接受突入其来的变化,对这种涉世未深的小鬼我原本没有任何想要交流的欲望。但他点的那杯覆盆子冰淇淋饮料着实令人恼火,于是我走过去,给他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啤酒”,并好心地放了几个冰块,这是从老队长那里学来的好把戏,我坐在他对面,说“喂,小鬼”。

他绿色的眼睛看着我,似乎没有任何局促。

“这里的规矩,第一次来,一定得喝上一杯真家伙。”我面不改色地对他撒谎。

酒吧阿尔瓦罗偷偷瞅着我,似乎对我的恶劣把戏十分期待。

“乔,这个男人你认识吗?”他的女伴问到。

这个称呼令我一怔。

“不,琳达小姐,但我很高兴有人请我喝酒。”

被唤作乔的青年拿起桌子上的空酒杯,十分贴心地把这杯中的玩意儿分出来一半,递到我手里。

“这是专门为你点的。”我不耐烦地用手指敲击着桌面,以示他的失礼。

出乎意料的是,乔只是耸了耸肩膀,若有所思地盯着玻璃杯中的液体,然后喝了下去。

我惊愕地看着他,甚至他的女友也看出了那杯中内容的不妙,报以复杂的眼光,支支吾吾地说要先行离去。

乔没有对她的离去感到遗憾,绿色的眼睛注视着我,像是打趣般说道,“你毁了我的约会,先生。”

说罢,他歪着脑袋轻轻一笑,拿出一条绣有黑百合的手帕,装模作样地擦了擦干涩的嘴角,然后将原本应该在他腹中的液体,从那看似透明的玻璃杯中缓缓倒回另一支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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